夫君假死后,顶替亲弟身份兼祧两房

轻笑一声。“大哥,阿致的胸膛可没有这颗血色的痣,三日后,你可要将这颗痣点掉。
”崔诀将她紧紧抱在怀中:“我与二弟本就是双生子,有颗一模一样的痣也没什么,倒是你,
昨夜还醋的打了虞知龄一顿,如今不醋了?”张若琳捂着唇娇俏地笑,
视线却略过崔诀落在我身上。她意有所指。“我知道大哥心里只有我一人,自然可以安心了。
”“只是,大哥为我做了这么多,我该如何回报大哥呢?”回答她的,是新一轮的骤雨狂风。
我呆愣地看着丫鬟关上窗户,在原地站了许久才转身。张若琳冲进我院中将我暴打一顿时,
我并没有太过怨恨她。我只觉得她也是兼祧事件中无能为力的人。
可刚刚在我眼前上演的这一切,将我内心的侥幸彻底摧毁。这崔家,就是个吸人血肉的魔窟。
在里面生活的人,全都人不人鬼不鬼。我失魂落魄回到自己的院子中,
扯起被子昏天暗地地睡了一觉。再醒来时,已经到了深夜。丫鬟见我醒了,
连忙将于玉佩还给我。我将玉佩死死捏在手中,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只等三天后,
我就能彻底脱离崔家。4.这三天,我躲在屋内不想见人。崔诀一次也没来过,
日日在张若琳的院子中与她耳鬓厮磨。崔府中挂起红绸,燃起红烛。宾客接二连三迈入崔府,
嘴里都说着恭喜,可脸上却带着古怪的笑意。在京中,大户人家兼祧之事闻所未闻。
今日的礼,在众人眼中更像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。我穿着绯红的衣裙,
宛如新嫁娘一样以扇覆面。可我绝不会嫁给崔诀第二次。红烛渐渐燃尽。房门被猛地推开。
张若琳扶着腰肢,缓步走近。她身后的丫鬟将两杯酒放在圆桌上后退出去。“嫂嫂,
今日算是你大喜的日子,我来敬你一杯酒,以后我们姐妹二人,就要共侍一夫了。
”她挑着眉,眼底满是挑衅。我懒得和她演戏,淡淡开口:“张若琳,你这么说,
也不怕夜半时分崔致找你索命?”她的脸色瞬间变了。“有什么可怕的?
谁让他不争气自己死了!这深宅大院的苦日子难不成要我...